top of page
大圖.png

【書名】當星星殞落

【作者】莫斯卡托

【繪者】MN

​​【規格】A5尺寸

【分級】限制級

【字數】約十萬字

當星星殞落_tit.png

【走向】原創耽美,臺灣現代都市背景,正劇向

【收錄】《當星星殞落》正文,及未公開番外2篇

【價格】預購價350元,定價370元

回上一頁.png

「鬧夠了吧?盧學淵,你放開我!」
「許星,但你硬了。不只硬了還射在我的體內。」

一場非預期的官司,讓盧學淵有了最好的理由再去摘取十多年前錯過的星辰。
不容他人拒絕的天之驕子,步步逼近夜空中萬眾矚目的璀璨星辰,他們分享親吻、擁抱,和性愛,相偎的體溫從陌生到熟悉。

許星一再退讓,直到避無可避,面對律師與委託人間脫序的關係,他們是否真有導回正軌的那一天?

books.png

特典

預購者即可獲得Zodiac和紙膠帶一捲,限量30卷,送完為止

zod-cir.png
紙膠帶2.png
紙膠帶1.png

購入管道

網路書店:

 ✦金石堂:全台通販+港澳通販 

作者自售:

 ✦蝦皮:全台通販

 ✦好賣家:全台通販

電子書:

 ✦讀墨

 ✦博客來

 ✦讀冊

代理店:(實體店售、全台通販、海外通販)

 ✦月見草:通販、實體店售及海外

 ✦卡布書屋:實體店售及全台通販

 ✦葫蘆夏天:實體店售、通販、海外

 ✦伯樂巷:全台通販及海外 

 ✦Booky:全台通販

角色語音(劇情節錄段落)

劇情節錄CV:瑪蘿
00:00 / 01:06

試閱節錄

《楔子》

「為了瞭解案情,請盧先生說明九月二十日當天的狀況,越詳細越好,那樣我們才能即時應變對方的——」
這裡是一間空間寬敞的獨立辦公室,身穿藏青色西裝的男人沒讓律師把話說完,突然停下手指敲擊沙發把手的動作,聲量很輕,「那天我確實在聚會中見過她,也確實喝了點酒,但我沒有性侵她。」
男人語音方落,便聽坐在主位的中年男人語氣雀躍,「我就說這是有人故意——」
「我對女人硬不起來……」
「盧學淵你、你說什麼?」
讓人直呼名諱的盧學淵終是抬起眉眼,直視一臉錯愕的盧志業,態度相當篤定,「爸,我說我是同性戀。」
「學淵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緊接著發話的是身穿純黑色套裝的年輕女性,盧品優攔著盛怒的中年男子,望向盧學淵的眸瞳滿是不贊同。
「帶他去看醫生,去輔導還是去做什麼治療,隨便什麼都好!」喘著粗氣,滿臉通紅的盧志業將一桌的文件掃落在地,衝一雙兒女大聲咆嘯,「一定要把這種毛病治好!」
「不必麻煩了,如果看醫生有用,我早就康復了。」
盧志業顯然讓男人置身事外的態度氣得不輕,就著心口重搥幾下,方才勉強緩下急促的呼吸,「沒治好就不用回來了,我盧志業沒有什麼同性戀兒子。」

「爸!」
在商場上向來冷靜自持的盧品優不由得驚呼出聲,連忙安撫氣頭上的父親,同時不忘給脾氣倔強的弟弟使眼色,無非就是要盧學淵暫時服軟。
然而盧品優失望了。

「你們慢慢聊吧,我先走了。」
起身扣上西裝的扣子,身形偏瘦的盧學淵撫平衣襬的皺褶,步出董事長室前還順道和一旁呆若木雞的男人打招呼,「陳律師抱歉讓您看笑話了。」

穿過開放式辦公室回到設計部的過程中,盧學淵挺直腰桿,彷彿沒有察覺一道道興味十足的探尋目光,態度依舊從容。
待到掛有總經理牌子的獨立辦公室一關上,男人隨即倚著門板長出一口氣,耷拉的雙肩顯出幾分疲憊。
或許不過半天,性向和成為被告的八卦便會傳得全公司都知道,雖說出櫃是衝動後的產物,但不論是父親的盛怒、姐姐的不諒解、或善意或惡意的討論都是做出選擇後的必經之路,現下不過是提前了。
現下,惹惱了掌控公司大權的父親,盧學淵需要做的便是應付突如其來的橫禍。


按下內線電話,盧學淵給另一頭的助理下了指令,「安妮,隨便幫我找個律師,刑事的。」
誠如盧學淵所表現的態度,直到被助理告知已經敲定律師,並於約定當日乘車前往的過程中,男人都並未多加過問。

讓助理和司機留在車上,盧學淵隨著年輕的法務助理進入空間不大的會談室,在米色的沙發坐下,目光掃過置於窗邊的多肉植物和對比律師事務所略嫌溫馨的蕾絲窗簾,沒有被挑起興趣的盧學淵重新垂下眼睫。
「請稍等,我們的律師馬上就過來。」年輕的男人替盧學淵送上一杯茶後便逕自離開。
不多時,盧學淵只聞門板再次被開啟並關上,眼角餘光隱約瞧見一抹身影在對面的沙發落座,始終垂眸盯著手機螢幕的男人頭也沒抬,「長話短說,我沒什麼時間。」
「真巧,我們事務所最近也挺忙的。」低沉穩重的聲線恰是盧學淵的偏好,但話裡的諷刺卻不是這麼中聽,「既然如此,盧先生不如您另請高明,別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
「你都——」
鮮少被拒絕的男人甫一抬頭,有幾分熟悉又有幾分陌生的面孔便猝不及防地撞進眼底,懸在空中的尾音戛然而止,回憶如浪潮般湧現,轉眼就將盧學淵吞噬。


許是盧學淵的表情太過愕然,身型較多年前更加高大的男人笑了,濃密的劍眉卻因未達眼底的笑意顯得更具侵略性,「好久不見,盧先生。」
「許星?」
「竟然能夠讓盧先生這種貴人記住名字,真讓我受寵若驚。」許星話裡將盧學淵捧得老高,態度卻南轅北轍,「您這次要委託的案件實際上與我們事務所的專長並不吻合,所以請恕我真誠地建議你——」
「沒關係,你會接吧?」
眼鏡下的眸瞳半瞇,盧學淵彎起嘴角,衝許星微抬下頷,比起徵詢意見,男人的態度更似挑釁,「還是說,贏不了的案子就不接了?畢竟貴事務所需要維持名聲,我也能理解。」興致被挑起,原先索然無味的誣告事件登時盧學淵成了唾手可得的道具。
「資料都帶了嗎?」
將桌前的文件夾往男人方向一推,盧學淵舔了舔乾澀的下唇,拿起已經放涼的茶水一口便喝下大半。

「你和原告是舊識嗎?」
「不,我不喜歡日料,那是我第一次去那間店。」
「所以餐廳不是你找的?」
「是我叔叔決定的。」
「你經常和盧志功見面嗎?」
聞言,盧學淵聳了聳肩,「雖然不會特地見面,但我們兩家有業務往來,那天剛好他和家父有約。警官你問完了嗎?」雖說配合地回覆男人接二連三的提問,卻不影響盧學淵出言調侃。
「你的酒量好嗎?」
「普通程度,但我喝不慣清酒,那天確實也有點醉所以才讓人在樓上的酒店開了房。」
「我應該不用確定你來找我的目的吧?」
「我沒有性侵任何人,我對女人沒興趣。」非必要的自我揭露帶有幾分惡意的試探和自虐般的嘗試,迎上男人讀不出情緒的視線,盧學淵挑起眉梢,「你不相信?」
「案子我接了,如您預期會朝無罪的方向來處理。」許星好似什麼也沒聽見,自顧自地將文件收拾妥當便率先起身,毫不掩飾其送客意圖,「今天先這樣,盧先生慢走不送。」
見狀,盧學淵只是好整以暇地將手搭上膝頭,「許律師連一張名片都不願意留下嗎?」


拿著設計簡潔的名片回到車上,盧學淵的第一句話就是提問,「為什麼選這家事務所?」
「我是看網路上的推薦,鼎言的名氣雖然比不上國內幾間老字號的事務所,但近年風評很好。」在盧學淵的注視下,助理的音量越來越小,「盧總不滿意嗎?還是我去問問其他間?」
「沒事。」
鬆了一口氣的助理悄悄拍了拍心口,似是要證明自己確實有做功課,連忙介紹道:「鼎言成立的時間不算長,只有兩名律師,許律師的專長主要是刑事辯護,而譚律師則是包含家事婚姻在內的民事類。」
「譚?是譚威豪嗎?」
「您認識嗎?」
悶哼一聲算是回答,盧學淵取下眼鏡,伸手捏了捏眉心,腦中浮現青蔥歲月時白襯衫在陽光下迎風吹拂的模樣,那是即使已經數十年過去仍舊歷歷在目的畫面。

盧學淵、盧學淵……盧先生……
突然間,耳畔邊少年爽朗的音質驟然變成男人低沉的嗓音,交換名片時意外觸碰的指尖隨即燃燒似的發熱,燙得盧學淵一身戰慄,無以名狀的躁動循著血管四處流竄,最末化做熱流匯聚至下腹。
年屆三十,盧學淵對於男性的生理衝動自然不陌生,原先尋思著狀態不算嚴重應會逐漸消退,卻不料那陣騷動竟是隨著時間不斷堆疊累加。
盯著螢幕上的藍圖,腦中除了少年或笑或怒的表情便是一片空白,霎那間盧學淵彷彿聽聞久鏽多時的齒輪重新轉動,那張略顯稚氣的青澀面孔被成熟男性的穩重取代,只是一記眼神便能勾魂攝魄,心口劇烈的跳動登時如同擂鼓。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時間,如坐針氈的盧學淵匆匆將手邊幾份急件看完,便火急火燎地跳上車,在司機震驚的目光下只吐出簡短的指令,「回家。」
多虧羞恥心和維持形象的本能,呼吸紊亂的盧學淵總算在真正失控以前返回住所。
背脊重重撞在玄關處的牆面,盧學淵連燈都來不及開,便手忙腳亂地扯開皮帶、蹬下剪裁合身的西褲,不再受到束縛的▉▉隨即迫不及待地彈出底褲,冷空氣的刺激令欲望不減反增。

垂下眼睫,盧學淵伸手觸上▉▉▉▉▉▉▉▉▉,▉▉▉▉▉▉▉▉▉▉▉▉▉▉▉▉▉▉▉▉▉,「哈、唔……」那是一個再熟稔不過的動作,這些年來,盧學淵以少年為素材做過無數回。
「唔星、許星……」
忍耐多時的物事根本毋須多加刺激,猶如瀕死的天鵝,男人昂起頸項,很快在粗喘中達到高潮。

而後,一切陷入靜止,似乎連時間流動的腳步都為之放輕。
就著窗縫溜進室內的暈黃燈光,只見盧學淵呼出一口熱息,慢悠悠地攤開沾滿▉▉的手掌,霧氣令此時過分淫靡的景象朦朧許多,僅有一室尚未散去的情欲氣味再再昭示方才發生了什麼。



《第一章》

時間剛過六點,不如夏季清澈爽朗的天色仍顯得昏暗,冬日的清晨總是挾帶刺骨的寒意,為離開溫暖被窩這項本就不易的任務增添不少難度。
但顯然並非所有人都畏懼嚴寒,只見屬於樂業建設首席設計師的保時捷早早候在有些年頭但維護得宜的社區外,坐在跑車後座的盧學淵正隔著玻璃窗勾勾盯著社區出口直瞧。
男人鏡片後的雙眼一瞬不瞬,生怕遺漏任何關鍵時刻。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盧學淵總算在眾多出入的車輛中瞧見目標,眸底燃起一簇火光,男人忙不迭伸手拍了拍駕駛座,「跟著前面那台白色馬自達。」
回過神的司機連忙趕在目標消失於車流前發動引擎,然而未待保時捷抓到跟車的距離和節奏,就見馬自達的車尾燈閃爍,左轉後直行不過幾公尺隨即拐進一旁運動中心後方的附設停車場。

冬日本就並非游泳旺季,更何況時間尚早,少了其他車輛的掩護,醒目的保時捷全然沒有渾水摸魚的機會。
於是,緩下車速的司機有些拿不定主意,「盧總,那我們現在——」
「開進去,停在附近。」
彷彿沒有瞧見司機神色複雜的目光,盧學淵逕自攤開手邊的數張圖紙,立刻進入工作狀態。
直到三十分鐘後,設有鬧鈴的手機響了,盧學淵這才慢條斯理地收妥資料,甫一抬頭就見一抹高大的身影步出泳池大門,原先的休閒服已被一身筆挺西裝取代。

「跟上。」
「可是,這樣不是——」
「不開你就下車,我自己開。」知曉男人的考量,前幾天才撤換慣用司機的盧學淵也不惱,平鋪直敘地闡述事實,語氣中不見氣急敗壞,但寒得凍人。
事實上,就連盧學淵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如何由擅自意淫一腳跨過法律的底線,驟然升級至跟蹤尾隨。
打從當日在事務所與許星重逢開始,慢性中毒的症狀已隨時間增加而漸趨緩和的盧學淵突然成了急性成癮者,為了求得解藥陷入癲狂。
盧學淵夜裡追隨著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入夢,白日一開始只是於傍晚時分候在律師事務所外頭隨著許星返家,接下來是在晨間一路尾隨男人上班,像是不知饜足的野獸,盧學淵要求司機跟得越來越近,越來越密集。
直到最後,保時捷索性亦步亦趨跟在馬自達後頭往來於住家、事務所與法院之間,也毋怪跟在盧學淵身邊多年的司機害怕引禍上身,在屢次勸阻無效後,中年的司機乾脆提出請調的要求。

比起資歷豐富的張叔,繼任的司機阿凱相對年輕,上工不過兩天便沉不住氣,「盧總。」
「說。」思緒被打斷,男人鏡片下的眸瞳微微瞇起。
保時捷隨著馬自達進入最是熱鬧的商業中心,放眼所及除了百貨公司,盡是櫛次鱗比的商辦與華廈,早晨高峰期的驚人車流令車速慢了下來。
「我們這樣一直跟著別人,是不是不太好?」阿凱的聲音帶著遲疑,「而且,對方還是律師,我們……」
「你不用管,出事我會處理。」
對於自己的行為,盧學淵當然不是毫不動搖,然而在嘗試過整日留在辦公室的坐立不安後,為了工作效率,也為了無端受自己怒火波及的下屬著想,盧學淵選擇放縱欲望。
然而每每盧學淵因為自己脫軌行為感到滿足時,無可言喻的自我厭惡和唾棄便湧上心頭,理智受到鞭笞,特意壓抑本能的後果即是為下一回的耽溺埋下潛伏的種子,形成沒有盡頭的烏洛波羅斯循環。


精華區擁有各種便利機能的同時,車水馬龍成了無可避免的結果,塞車總是磨人心智,但對於將半個辦公室都搬上車的盧學淵而言,時間的流動似乎沒那麼重要。
對於窗外掠過的繁華視而不見,盧學淵像是有分離焦慮的孩子,時不時抬頭在車陣中尋找那組再熟悉不過的車號,待到忐忑落定,方能將注意力轉向攤在膝蓋上的工程計劃書,如此反覆。

不多時,車身前進時無可避免的平穩晃動漸歇,盧學淵停下手上的動作,甫一抬頭,就見頎長的身影邁步走近。
越發清晰的身影令盧學淵一愣,左胸口的器官陡然加劇跳動的頻率,紊亂的思緒一股腦全湧上腦門,將整齊擺放的工程藍圖沖刷殆盡,未待男人做出反應,車窗已被敲響。

降下車窗的同時,兩人四目相對,在空中交會的視線像是一場無聲的較量,盧學淵選擇先發制人,「許律師早安。」
「盧先生,我們今天有約嗎?」
「原來沒有嗎?看來是安妮搞錯了。」聞言,盧學淵狀似驚訝地挑了挑眉,面不改色地胡扯,將黑鍋推到並不在場的助理身上。

「下次盧先生還是請助理先打電話確認,免得浪費時間多跑一趟。因為我今天的行程有點滿,就不請盧總上樓了,畢竟小廟容不下大佛。」
在男人眼底讀出彼此心知肚明的瞭然,盧學淵抿著唇沒有答腔,只是靜默地目送許星走進商辦大樓。
「盧總那我們——」
「回公司。」收回目光的盧學淵垂下眉眼,尾椎處的刺青無端有些刺痛。

未完待續……

新書推薦

btm.png
性愛筆記微糖.png
性愛筆記半糖.png
性愛筆記全糖.png
但凡死者都姓蘇.png
SCID1.png
SCID2.png
bottom of page